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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※本段有限制級描寫,未滿十八歲請勿閱讀。


  沒想到他拉住我的手腕,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把口腔裡的東西嚥了下去。

  「喂!」有需要這樣嗎!

  他以指腹抹去嘴角的液體,伸舌舔掉,「這是你體內的產物,為什麼不能吃?」

  「吃……」我錯愕得講不出話。

  他摟住我的腰,頭顱靠在我的胸前,像隻小動物似地撒嬌著,「你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我的。」

  我持續錯愕。

  他昂頭看我,眼裡帶著笑,「沒錯,我就是這麼喜歡你。」

  他在我反應過來之前,俐落地脫掉自己的衣服,袒露出雪白纖細,但擁有漂亮肌理的身體。

  過去我總認為他弱不禁風,但是現在看來他並非從未鍛鍊過肉體。

  他注意到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身軀,表情透著納悶,「怎麼了嗎?是不是因為我太白了,你覺得很難看?」

  「嗄?」我困惑地說:「你在瞎猜什麼,我有這樣批評嗎?我只是覺得你穿衣服時肌肉不明顯。」

  他捏了捏我的腹肌,「當然沒有你明顯,你的身體很美。」

  意外收到這種讚美,我不知該回什麼,臉孔異樣地燥熱。

  他突然平舉起一條手臂,掌心朝上攤開,接著就見到放置在書桌旁的背包自動打開拉鍊,飛出一罐像是髮膠的物品。

  我默默地看著他轉開蓋子,從透明無色的膏狀以及散發出花朵的香味來判斷,這應該不是什麼髮膠。我再默默地看著他從中挖起一坨,然後慢慢分開我的雙腿──

  「這什麼鬼東西?」我僵著臉問。

  「潤滑劑。」他誠實回答。

  「……」我捧著額頭,暗忖太棒了,這傢伙準備得真周到。

  我已經放棄掙扎,靜靜地讓他為自己塗上滑溜溜的東西,然後戳進了兩根指頭。

  「唔──」我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氣。即使有潤滑劑加持,異物入侵還是會造成肉體的不適。

  「很痛?」他馬上停止前進。

  「還可以啦,但是……」就是覺得彆扭。我沒把話說完,畢竟都跟他走到這一步了,現在才來爭論後庭究竟可不可以用來交媾著實很無聊。「沒事,你繼續。」

  「會痛要說喔!」他試探性地按壓著我的穴口周圍,見我沒有吃痛的表情後,放心地持續深入。

  他小心翼翼地活動手指,一邊觀察我的反應,一邊在腸壁內摩擦著。

  「嗯……」我緊皺著眉頭,除了感覺些微的刺痛以外,竟然泛起一股異樣的悶癢。

  好奇怪,太奇怪了……在談論舒不舒服之前,我會先被自己的羞恥心按在地上鞭笞。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,敞開雙腿,讓人觀看兼褻玩下半身……媽的,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
  體內的指頭倏地變換角度,並前進到底,搓揉著深處的軟肉。

  「呃!」我彈了一下身子,覺得似乎被碰到什麼不得了的地方。

  「不舒服?」他有點緊張地問。

  「不是……」我難以啟齒,卻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,「剛才……有種觸電的感覺,滿奇怪的。」

  他卻露出欣喜的眼神,非常理所當然地加入第三根手指。

  「喂……」等我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,「唔!等一──啊啊──」

  他集中搔刮著那處特別敏感的嫩肉,與方才的溫柔謹慎不同,他真的是用力地摳、死命地挖,像是要把我整個人掏空似的,每一下都讓我爆出求饒的尖叫。

  「不、啊啊!住、住手……啊!不要……呃啊!」我從未像此刻叫得這麼淒慘過,宛如電擊的快感瞬間擊潰理智,自己只能揪著床單哀求。

  「哈啊──不要──」

  他全然無視我的掙扎,挖弄得越來越快、越來越猛,我在尖叫中淌出眼淚,腦海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沒,留下一片癱軟的空白。

  他抽出手指,彎腰舔著我噴濺到腹部上的液體,「你射了好多。」

  我渾身乏力地喘著氣,既痠且麻的舒暢感擴散至四肢百骸,完全沒有多餘的力氣訐譙他。

  這時他跪在我兩腿間,我即刻感覺到有個堅硬炙熱的東西頂著自己。

  「可以嗎?」

  我抹去眼角的淚水,「為什麼不可以?」

  他掰開我的穴口,讓自己能更順利地挺進。他俯低身子與我相貼,猛力一頂。

  「嘶!」被貫穿的疼痛襲來,我報復性地咬住他的肩頭,想讓他知道他把我搞得有多難過。

  「長痛不如短痛。」他居然還有話可說,像小狗一樣蹭著我的臉頰道歉:「等一下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。你看,全部都進去了。」

  什麼全部──下一秒我會意過來,又羞又怒地罵: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!」

  他回我一抹無辜的神情,三緘其口,開始律動起來。

  痛楚逐漸消褪,最後感受到的是交歡的濕滑與撞擊。他緊抱著我,體溫比我還高,白皙的肌膚透出淺淺的粉紅,喉間壓抑著喘息,抽送的力道疑似帶著幾分保留。

  「唔……嗯啊……」在他和緩的攻勢下我仍然守不住最後一絲尊嚴,吐出跟女人一樣的叫床聲。

  「好熱。」他在我耳邊喃喃道:「你的裡面,好熱……」

  「哈啊……」摩擦的快感讓我快要說不出話,「啊嗯……你……嗯……別說……」

  「也很緊。」他持續汙言穢語:「又熱,又緊……比我想的,哼嗯……舒服很多……」

  「閉……嘴……」身體是舒服的,但是心情是羞憤的,這種矛盾的刺激令人更加難受、火大,「有擔當的人就……嗯……應該……專心做事!」

  他安靜了,接著挺起上半身,雙手扣著我的臀部就狠狠地貫穿到最深。

  「哇啊!」我猝不及防地大叫,氣得想揮去一拳,但是登時就被這傢伙用十分猛烈的氣勢攻擊到失去還擊的力氣,「不……啊!你混帳……啊啊啊!慢一──呃啊啊──」

  他不斷地戳刺著與前列腺相鄰的腸壁,朝那處弱點窮追猛打,一直戳、一直戳……戳到我理智渙散、淚流滿面、喘氣哽咽,幾乎要暈死過去時,耳邊依稀聽見對方的呻吟,隨即就感覺到體內多了一陣熱流。

  他低喘著退出我的身體,輕撫我淚水與汗水交織的臉,「我愛你。」

  我忍著高潮過後的顫抖,勉強回答「我不討厭你」之後就被他抱去衛浴間。

  ⎔⎔⎔

  明亮的辦公室內,數名成員齊聚一堂,有的來彙報任務成果,有的來交際應酬,也有的來蹭飯吃。

  我站在老徐的辦公桌邊,看著他站起來收下一張表單。

  「都填寫好了?」他快速瀏覽過一遍,面帶狐疑地望向眼前的龔璿,「你確定嗎?家裡的人都不會說話?」

  龔璿未啟口,嚼著小熊軟糖的黃鈺便強行介入,探頭看著那張單子,「什麼、什麼?哇!不會吧!恩萊、燕姊、阿哲底迪,你們快來──」

  她像是發現新大陸般,急忙吆喝在場同仁過來同慶。原先在談天的卓燕燕等人一發覺有好戲可看,立即靠了過來。

  「欸,你們別太……」我想阻止他們湊熱鬧的舉動,然而很遺憾什麼事情都勝不了人類的好奇心。

  「申請入會?」常恩萊搓著下巴,伸手拍拍龔璿的肩膀,「小朋友眼光不錯啊!這裡的待遇很棒的!」

  「謝謝。」龔璿微笑回應。

  「現在才決定啊?」蕭宇哲語帶嘲諷,末了朝我拋來一記白眼。

  這小鬼還在記恨。我萬般無奈地裝作沒看見。

  「嗯,真稀奇呢!」卓燕燕的神情饒富興味地說:「老徐,假如我沒記錯的話,龔璿應該是第一個加入TOESP的翁家人?」

  老徐將表單壓在桌案,苦笑道:「沒錯,第一個。龔先生,我再次確認,你要入會嗎?」

  龔璿毫不猶豫地頷首。

  「介意我詢問動機嗎?」老徐道:「你知道我在問什麼,翁氏是國家的──」

  「是的,我知道。」龔璿瞥了我一眼後,淡淡回道:「我與他們沒有任何瓜葛了,我這一生只想待在央黎的身邊。」

  「咦?」

  「呃?」

  毫無預警的告白驚呆眾人,好幾雙眼珠子來回看著我和龔璿,從那副竊笑中帶著八卦的眼神裡,用膝蓋猜也猜得到他們此時在想什麼。

  我不禁尷尬地臉紅了,連忙拽著龔璿離開總部。

  我一面叨念他的大嘴巴,一面跨上機車,載著他去見房仲員。龔璿想脫手名下唯一的房產,表示自己不想再保留那棟空屋,不如賣給需要的人。他高興就好,我沒意見。

  在今年的尾聲,蕭宇哲和龔璿這兩名生力軍為組織注入新氣象,在他人眼中嚴重凋零的TOESP絕處逢生,漸漸地擺脫困境,迎向下一個巔峰。

  不過這是好幾年以後的事了。
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《全文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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