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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劇情其實沒講完,但我精力耗盡又想趕在阿官更新前PO出來,如果有後續那就是布榖町或八月CWT見了(´;ω;`)

  崑西被從審訊室放出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確保自己牢房裡暗藏的東西還在──這些是他臥底十二天以來,勞動、幹架、受罰得來的證據。他將石磚恢復原狀,不經意地牽動到腰側的新傷時,動作停滯了一下,隨即皺著眉站起身。

  白色的小毛團一路從走道轉角衝進牢房,跳上他的肩,附在他的耳邊嘰嘰嘰地講悄悄話。

  那個大壞蛋好像想要在明晚逃獄嘰,要趕快逼他供出主謀嘰。

  崑西摸了摸托帕稍嫌凌亂的毛皮,「沒事吧?」

  沒事!大家都對我很好嘰!

  托帕將小爪子搭上他遮住半張臉的金屬口罩,露出有點擔憂的眼神。你又被懲罰了,我才要問你沒事吧嘰?

  「嗯。」

  這裡是監獄,不是無拘無束的艾斯特宅邸,獄警會任意對囚犯動刑,囚犯之間也會互看不順眼發生鬥毆,尤其是這所位在斯特王國邊境的烏林監獄,典獄長儼然成了這裡的土皇帝。

  崑西奉命調查典獄長與當地的犯罪集團勾結一案,他心知此行有多凶險,便一改以往作風,一口答應。

  他第一天進監獄就因拒絕勞動被嚴刑拷打,然後被丟入禁閉室懲罰,雖然從獄警身上得到了一點線索,但是也浪費了許多時間。他試著聽話,卻不知道為什麼被一票囚犯盯上,沒多久他就因尋釁滋事又被丟入禁閉室悔過。

  這樣一來一回,已經超出原定計畫的時間,他得盡快搞定。

  崑西還在盤算著該在何時取回被沒收的通訊石,托帕的小爪子便拍拍他,提醒他該用餐了,不填飽肚子是沒力氣行動的。

  他快步走向餐廳,沿途都有人對他投以異樣眼光,不是崇拜就是恐懼。他不懂那些人在想什麼,也不想懂。

  餐廳比以往來得吵雜。

  一抹纖細的身影佇立在一群彪形大漢之中,從那有點慌亂的舉動來看,似乎惹上了什麼麻煩,那顆棕色的腦袋熟悉得令他震驚地瞪大眼。

  「嘰嘰?」那不是伊得嗎?他怎麼會在這裡嘰?

  那確實是小鬼。崑西繃緊下顎,握緊拳頭。

  他明明交代過的!

  有人伸手推了一下伊得,罵著極為難聽的髒話。

  伊得被推得踉蹌幾步,正想使出社畜必備的三寸不爛之舌為自己解圍,就感覺到一陣疾風掠過自己,接著就是跌倒、碰撞的聲響。

  只見高大壯碩的金髮男人坐在另一位更魁梧的男人肚子上,重拳如雨點般落在那張膽敢對大魔法師出言不遜的臉上。

  一拳、兩拳、三拳……斷掉的牙齒和著血跡噴了一地,周圍的囚犯都看呆了,他們不是沒見過流血場面,但真沒見過這麼凶悍的。眾人都不清楚崑西的來歷,只覺得他是那樣與眾不同,漫不經心的態度和強烈的存在感都令人難以忽視。

  現在他為這個新來的出頭,意思是……這人是他罩的嗎?

  「住手,別打了!」伊得最先反應過來,和托帕各拉著崑西的衣角勸架。

  伊得拉不動眷屬,只扯開對方一邊的衣袖,露出大片肌膚,只見健美的身軀上除了代表重刑犯的刺青外,有多處傷口,看起來都是新傷,隨著揮拳的幅度而裂開滲血。

  獄警聽見騷動後紛紛趕到現場,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扭打的兩人架開來。

  「又是你!怎麼每天都有你的事!」

  崑西在獄警的咒罵下,第數度被押入禁閉室。臨走前,他回頭望向杵在人群中的伊得,他只希望這小鬼能夠安然脫身。

  我去幫他嘰!托帕靈巧地跳過一雙雙想捕捉牠的手掌,一路奔向伊得。

  其他囚犯見狀,都自動退離伊得十步之遠。

  誰都不想惹毛那個金髮大個子。

  ***

  崑西受到的懲罰是必須待在漆黑的小房間裡一個晚上。

  儘管不是第一次了,但是身體被限制在狹窄的空間裡,仍是一種非常不舒服的體驗。粗重的鐵鍊扣著他的項圈和腳鐐,像是栓著一條狗似地將他栓在牆邊,雙手被迫高高吊起,坐不了也蹲不了。

  套在他腳踝上的東西是特製的,專用來禁錮強大的魔力,防止罪犯逃獄──他是可以用蠻力掙脫,只不過這樣一來,這些天的努力就白費了。

  他的思緒亂糟糟的。

  為什麼伊得會混進來呢?是因為他延遲回報嗎?就算如此,也不應該派伊得過來的。

  咔、咔……

  異樣的聲響引他轉動脖子,看見透光的門縫下多了一道影子,沒多久鐵門被悄悄推開。

  伊得躡手躡腳地重新關上門,一邊咕噥著「這裡有夠黑」,一邊召喚出幾顆光球。他神情緊張地從門上的小孔往外看,和把風的托帕比了一個手勢後,便回身來到一直盯著他的崑西面前。

  伊得踮著腳尖嘗試解開崑西身上的束縛,無奈自己複製了許多把鑰匙,卻沒有一把派得上用場,「崑西,你的手很痠吧?我幫你把鐵鍊放長一點……」

  「你先回答,為什麼來這裡?」崑西的聲音隔著一層嘴套,加上半天滴水未進,又低又沉又啞。

  「我求艾斯特他們讓我來的。」伊得發現鐵鍊的長度有限,最多只能讓崑西的雙臂維持在肩膀上下的高度,不由得心疼地摸摸他被扣到發紅的手腕,「你很多天沒回去,我當然會很擔心啊!怎麼了,你在生我的氣嗎?」

  崑西撇開視線,「沒有。」

  纖白的手心摸上冷冰冰的金屬嘴套,指腹沿著邊緣滑動,感覺到扣得很緊。

  「你就是有。」伊得捧著那張被遮得只剩一雙眉眼的俊臉,他能從對方的眼裡讀出一點不悅的情緒,「我是來幫你的,不要生氣了好不好?」

  「……我不是生你的氣。」

  「哦?」伊得感到有趣地咧開笑容,歪頭瞅著他,「那是生誰的氣呀?」

  「……」

  伊得心中了然,不再逼問,然後往嘴套親了一口,「你還需要多少時間?」

  「我會在明天晚上前結束,帶你出去。」

  「好。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嗎?」

  「還有個人要問話。我會自己處理。」

  「問話而已,我也辦得到。」伊得又親了一口,嘴唇觸碰冷硬的材質並不好玩,但這無損他想親吻男友的心情。分離的十二天太難熬了,見不到面,聽不到聲音,更碰不到彼此。

  他想拿掉這個阻擋自己接吻的東西,扯了兩下扯不掉,仔細一看,居然也是上鎖的。

  「可惡,他們為什麼要你戴這個鬼東西啊!」

  「我進來的第一天咬傷人。」

  伊得愣了一下,看著男友正經的眼神,「呃,咬傷?」

  「有人想拿叉子捅我眼睛,我當時兩手都抓著人,一腳踢掉飛來的椅子,另一腳踩著想爬起來揍我的人,所以只能用嘴咬。」

  伊得深深吸了一口氣,「……好,我不問了。」

  自己大費周章進監獄是來營救男友的──好的,天下地上最強的男人不需要他救,那讓他表達一下思念之情總可以吧?寶貴的時光就應該浪費在談情說愛上啊!

  「崑西,我真的好想你喔!」伊得抱住崑西的腰,大肆嗅聞著對方的味道。「你呢,想我嗎?」

  「嗯。」崑西收攏雙臂,低下頭輕輕蹭著伊得的臉龐,「想。」

  柔軟的髮絲與堅硬的嘴套蹭得伊得又癢又冰,不禁呵呵笑了起來。

  「噓……」

  伊得立即安靜下來,隨即勾著對方的脖子,隔著金屬舔吻起來。

  崑西閉上眼,腦海回憶著小鬼的嘴唇是多麼香甜可口,自己一天都要摟著人親上好幾回。如今親吻被阻隔,令他逐漸焦躁起來。

  涼冷的表面被雙方的呼吸熨熱,兩具渴望撫慰的身體貼得更近,慾火在危機四伏的監牢裡沉默燃燒。

  想接吻、想擁抱、想愛撫、想進入、想被進入。

  伊得的吻慢慢向下延伸,一個接一個地印在脖子、胸口、腰腹上。

  「你的傷……我幫你治療。」他用舌尖舔了舔崑西腹部上鮮紅結痂的創口,抬頭問:「痛嗎?」

  「不會。」崑西悶著聲音道:「別舔了。」

  「幫你舔才好得快呀!」伊得不理他的欲拒還迎,再度伸出舌頭,仔細、緩慢地舔拭每一道傷口,這都是崑西受罰造成的傷,太可憐了。

  他反覆親吻、舔刷,也不忘照顧那雙被扣到有些紅腫的手腕,舌尖一路從掌緣滑到掌心,留下濕濡的痕跡。

  頭上傳來的喘息越來越重,一聲從喉嚨擠出來的「伊得」飽含壓抑的慾望。

  伊得跪下來,以臉頰蹭著崑西鼓起的褲襠,感受那份巨大的火熱,「你硬了。」

  「伊得,你不需要……」

  「可是你需要。」伊得拉開崑西的褲頭,巨物彈跳而出,險些拍中他的臉,「剛才親你的時候,我就發現你硬了。想要就說呀!」

  崑西擰著眉毛,以沉默代替回答。

  伊得一手扶著陽具,從頂端開始吸吮起來。

  「呃嗯……」

  嫩紅的舌頭繞著馬眼打轉,感受到對方一顫一顫的,他張嘴含入龜頭,加強吸吮的力道,對方發出敏感的吸氣聲,鐵鍊跟著震動起來,噹啷、噹啷的。

  舌尖嘗到微微的澀味,鈴口泌出些許腺液,伊得將之吞下,接著前後擺動頭部,每一下都盡量吃到底再吐出來。

  強烈的刺激令崑西悶哼連連,酥麻快感從下腹蔓延而上,衝擊每一條神經,讓他想要抓住不安分的小鬼,狠狠地貫穿他,看他在自己底下哭泣失神。

  「伊……得……」高潮的呻吟在嘴套中變得格外低沉,累積多日的白濁悉數射入戀人的嘴裡。

  「好濃喔……」伊得舔掉滴落手心的精液後,將對方殘留在柱身上的液體也舔得乾乾淨淨,「今天先到這裡,下次我會補償你的。」

  「嘰嘰!」托帕的叫聲傳了進來,牠攀在氣窗上,催促伊得快點出去。

  「看樣子有人來了。」伊得迅速替男友穿好衣褲,和托帕一溜煙地跑走了。

  禁閉室回歸孤獨的寂靜,只有一股淡淡的情慾氣味縈繞不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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