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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樊東環握著對方唯一能行動的手腕,賊笑著說:「你再怎麼掙扎我都是不會住手的!開玩笑,我等今天等了十年!十年欸!我絕不會輕易饒過你的!」話落,手指抽送的力道猛然加重,狠狠地連續戳刺著總能令對方忘我呻吟的柔嫩之地。

  「嗚嗯嗯──」羅海封連忙堵住自己的嘴,想將失控的哽咽聲吞回肚子裡。

  「舒服嗎?」樊東環惡質地模仿他的語氣。

  「……」

  「舒服嗎?」三根指尖毫不溫柔地挖撓著敏感帶。

  「嗚……」被欺侮的人只能緊咬嘴唇,無助地搖搖頭,彷彿在求饒。

  「你不說我怎麼知道?」

  「嗚嗯……」回應他的是接近哭泣的喉音。

  羅海封全身透著動情的紅霞,咬得快滲血的嘴唇還在喘息,滑落至手肘的水藍色襯衫被壓出一道道皺褶,胸口、腹部遍布吻痕,雙腿之間反射著濕潤的水光,此情此景說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。

  樊東環很久以前就預想過大少爺發浪的樣子一定會非常騷,只不過欠缺表現的機會罷了。現在事實證明,這人的天賦就是引人犯罪。

  他親了羅海封的嘴角一下,低笑道:「你快把自己的嘴咬破了。」

  「你還說沒在生氣……」大少爺經過一番叫喊後嗓子多了絲沙啞,「感覺你好像在報仇,可是我又不會這樣對你。」

  「靠!你敢說沒有?我要求慢一點、輕一點、先讓我喘口氣的時候,你有聽話嗎?沒有嘛!而且還會一直問我感覺如何!那你現在感覺如何啊!」

  羅大少沒吭聲,很努力地回想過去。

  樊東環沒有那個耐性等他慢慢回憶,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褲頭後,抬高對方的雙腿就重重地進入。

  「唔──」撕裂的疼痛自股間蔓延開來,羅海封忍不住悶哼了幾聲,連動都不敢動,就怕引起更大的痛楚。

  「呃,喂,還好嗎?」捅人的傢伙倒是有點心虛。

  「……你……」羅海封的聲音像是極力在忍耐什麼似的,「原來你那時候……也這麼痛嗎?」

  「差不多啦!習慣之後就好多了。慢慢地進入跟快快地進入都一樣痛啊!可是長痛不如短痛對吧?」雖然話是這麼說,但樊東環仍是感到幾分內疚,伸手摸摸男友的臉龐安撫,「我承認自己剛才太衝動了,要是你痛得受不了,今天就先這樣吧!」

  他並不是一個有了色慾就沒了人性的變態,看大少爺如此難過,他自己也不會覺得開心的。

  羅海封反手抓住他,淡淡說道:「沒關係,忍耐一下就好了,你可以,我當然也可以。」

  「嗄?」樊東環神情錯愕地瞪著他,「真的假的?」

  「嗯,真的。我也說了不會怪你的。」

  「你不要逞強喔!」

  「我沒有逞強。」

  喔,好吧!

  樊東環十分爽快地拋開顧忌,緩慢地動了起來。

  起初被貫穿、撕扯的疼痛令羅海封繃著身體,額際與背脊都滲出一層冷汗,手裡緊抓的被單從未放鬆過,直到一陣撓癢似的酥麻從某個點蔓延上來,疼痛感便立即消褪大半。

  「呃嗯……」他逸出一聲不知是痛苦抑或舒服的低吟,只感覺到男友忽然停下律動,一手摸上他的臉。

  像是在撫摸高級絲絨般,掌心貼在他滲著薄汗的臉頰來回摩娑,他尚未開口詢問就被兩片柔軟的唇緘封,並承受一輪比方才快速的攻勢。

  此時疼痛已遠颺,留下淹沒全身的快感,比電流強勁、比浪濤洶湧、比火焰猛烈,令他連深吻時都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,咿咿唔唔地挾帶著粗重的喘息,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。

  樊東環不得不承認,羅大少這樣的反應正是他最想見到的,自己身為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,想看枕邊人被自己上到不斷浪叫的模樣絕對是非常健康的心理。

  他慢慢移開嘴唇,順便咬了一下男友的頰肉,然後用力挺進。

  「嗚嗯!」羅海封按著樊東環單邊的肩膀,除了用力掐住對方的皮膚以外,就只能發出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叫床聲,「哈啊……稍微……慢……嗚……」

  樊東環不理他微弱的請求,兀自加重衝擊。

  「呃啊!」持續堆高的快感幾乎要擊潰羅海封的理智,體內的堅挺毫不留情地戳刺著他最敏感的地帶,腦袋裡已裝不下「想要更多」以外的念頭,不自覺地扭著腰迎合對方的抽送。

  有夠淫蕩!樊東環吸了一口涼氣,被這樣的小動作搞得熱血上湧,忽然伸手握住對方早就腫脹不堪的性器,以指尖邪惡地搔刮著肉冠。

  「不──唔!」羅海封的身軀已被愛撫得敏感至極,這時受到第二重刺激立即噴射出半透明的液體,落在樊東環的手背及腹部上。「嗯……東環,我……」他忽然覺得好疲憊,自己全身軟趴趴的,又痠又麻完全直不起腰,連呻吟聲都變得喑啞無力。

  騎在他上方的男人暫停動作,「怎樣?想求饒了嗎?」

  沒想到他真的點頭,語帶哽咽地哀求:「很難過……不要停……」

  「……」現場有五秒鐘的靜默,彼此再度震驚了。

  樊東環將伴侶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,徹底進入對方的甬道,「這是你說的喔……」

  對,是他說的。羅海封總算明白什麼叫做「禍從口出」,但是覆水難收,他必須承受後果──承受比先前都要猛烈的衝撞。

  他在極度的歡愉中沁出淚水與精水。

  ***

  上午八點半,羅海昕一面嚼著三明治,一面推開公司行政部的玻璃門,左看看右看看辦公室的情況之後打開金口。

  「有誰看到我哥?」

  同仁們面面相覷,接著一個新進的女員工怯怯地舉手。

  「說。」

  「他……羅秘書差不多在十分鐘前表示自己不太舒服,跟我們借用後面的休息室。」

  「奇怪,他怎麼不跟我講一聲?」羅海昕嘀咕道,揮揮手讓眾人回去做事,自行來到走廊的盡頭,敲了敲一扇與牆壁同色的隱形門。「哥,你沒事吧?」

  「沒事……」聲音隔著一扇門聽起來有點虛弱。

  「我進去囉?」

  「嗯。」

  羅海昕進入休息室,順帶上鎖,以免有閒雜人等跑進來。

  羅海封按著後腰,上半身前傾,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坐在長沙發上。

  羅海昕見狀不由得吃了一驚,連忙過去關心:「哥,你怎麼了?哪裡受傷了嗎?」

  「我沒想到會這麼痠……」羅海封的聲音可憐極了,一隻手不停地按揉著腰際,「抱歉,海昕,我今天應該是要請假了。」

  「咦?」羅海昕探頭看看兄長的後腰,伸手戳了戳,「這樣會痛嗎?」

  「嘶……會……」

  「你閃到腰?」羅海昕一臉狐疑。

  「不是閃到……」羅海封的臉龐依舊低垂,但是耳朵變紅了,「只是……呃……」

  羅海昕開始覺得不對了,「只是什麼?不要告訴我大嫂拿你練摔角。」

  「我們……沒有……」

  羅海昕眼看兄長整個人就快鑽到地板下,心裡已經猜到幾分,翻著白眼道:「好,准假、准假!你快回去休息!有必要的話明天也讓你放假,把身體……嗯,養好了再來。」

  「那工作……」

  「擔心那麼多幹嘛,有其他人可以幫忙,你馬上給我回家去!」

                《我想吃掉你》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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